• 在《小说》中,吕乐更加强调摄影机的调度,而几乎放弃了场面调度。这里的长镜头已远离巴赞的长镜头理论,创生出更加单纯的镜头语义。看上去的拼贴格局,把纪录片与艺术片的界限粉碎而又粘贴。细微的区别是,会议现场只有画面没有场面,会议之外才有场面,才有活生生的遭遇与"调度"。
  • 刘仪伟当了制片人,从一个空调公司找来150万元预算,又与北京紫禁城影业合作,挂他们的厂标。
  • 影片的整整前半段,都是作家们信马由缰大谈特谈什么是诗意。会场不时有个漂亮姑娘入画出画,或拎暖壶续水,或换走桌上烟缸。林白说那时候自己一直不知道她就是电影的女主角,还以为就是当地文联的工作人员。
  • 2000年,影片大致剪定,在紫禁城影业放了一回,是出品公司自己的审看。吕乐说除了紫禁城的人,“就是几家电视台的台长”。看完片子,一个电影发行策划人急了:“这什么玩意?就这个放到电影院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