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四九年,人民解放军“解放大西南”的战役在继辽沈、淮海、平津、 渡江战役之后以摧枯拉朽之势在云、贵、川、康展开:第一野战军在进军西北的同时,分兵第十八兵团由 贺龙率领,在 秦岭进行战略佯动,牵制了国民党 胡宗南军事集团;而由刘邓领导的 第二野战军隐秘地跟随进攻湖南及两广的 第四野战军南下,成功地实现了对蒋介石的战略蒙蔽,在第四野战军两个军的协同下一举歼灭了扼守川东门户的 宋希濂军事集团。其后,二野第三兵团攻入川东,第五兵团攻入贵阳,第四兵团攻入云南,十八兵团兵分三路由秦岭南下入川,彻底完成了对胡宗南军事集团的战略大包围。同时,也充分利用国民党内部矛盾,成功地策划、促成了四川地方将领刘文辉、邓锡候、 潘文华等倒戈起义。最后一野十八兵团与二野四兵团南北夹击,在西昌胜利地结束了国共两党在大陆上的军事斗争。阐述一开始就引用了克拉考尔关于电影本性的定义,“物质现实的复原”,在这里,并没有探讨电影本体理论的意思,也没有明确赞同某一影像美学主张的意思,而是《鏖兵天府》属于重大革命历史题材,既然是面对历史,就应该是“物质现实的复原”,高度的写实性,不能有半点主观的夸张和浪漫,这与“真实地讲故事”是有本质的不同,因此,这一点要由中央“重大题材领导小组”予以审查和认定。然后,这“活儿”首先就是美术部门和摄影部门的,请在所有的造型元素上都尽量地实现“物质现实的复原”。也许有人会提出:“物质现实复原”与“戏”本身是矛盾的,两者如何统一?这里,就要从《鏖兵天府》的“戏”说起了。《鏖兵天府》仅从字面上看,就会感到一种烽火弥天杀声震地的“全武打”阵势,但从剧情内容上细看,就会感到它实际上是一个“文戏”,(这是编剧在阅读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后得出的结论)。解放大西南的战役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打响的。在这场战役中并不是没有“打仗”,但可以说几乎所有的“仗”都打得没有军事意义,也就是说那个“仗”无论打不打,甚至哪怕国民党军队“胜利”那么一两回,都完全改变不了国民党政权的土崩瓦解之势。它无法与“ 三大战役”、“渡江战役”相比,战场上的胜负,会在政治上、军事上产生全局性的影响。所以,《鏖兵天府》拍“打仗”会非常没劲,而且“没戏”。但是,如果换一个角度,就会发现这段历史很有“戏”,“戏”在哪里?一个新生的政权要“打扫房间”,而那个没落的政权却赖在“房间里”不想走,问题是那个“不想走”的仅仅是这个政权的头儿,他手下的那一群跟班随从早就想走了,因此“戏”是在心理心态上,而不在“打仗”上,所以《鏖兵天府》是一个“文戏”,(刚巧,我在福建参加60周年重点影片创作研讨会上,中宣部文艺局的领导对我说:《鏖兵天府》不要拍打仗,拍文戏。可见认识高度一致)。因此导演和演员都要抓住一个“心”字来出“戏”。这个“心”字怎么讲?对国共双方来讲都是三个字!共产党方面,从领袖、将帅到战士,都是三个字:心情好!国民党方面,从总裁到军政大员,从“中央”到“地方”也是三个字:心事重!导演从这里首先对演员提出要求,因为“拍戏”、“拍台词”最终都是“拍演员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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