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，某省农垦局长黎庶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上来。由于下情不明，没有马上进办公室，而住院“疗养”了。他的老战友、农垦局党委书记柳正言、副局长刘广厚以及政治部主任 曲沃，几次探病，都遭到柳书记的女儿、疗养院医生柳抗抗的挡驾。原来，黎局长已与柳抗抗订了“ 攻守同盟”，“私访”去了。黎庶通过小女儿、农场康拜因手黎建设得知，大女儿黎和平离开农场，回城了。于是他秘密地找刘广厚要车，要把黎和平追回农场去。黎和平在回城的路上，贪玩掉进 湖里，被刚刚分配到农场工作的大学生顾萱搭救。因错过了火车时刻，二人燃起篝火，露宿荒原。虽然两人保持两条背包带的距离休息，但两个青年人的心却连在一起了。黎庶、刘广厚没有追上和平，就在燕子坪农场转悠起来。农场正刮知青返城风。拖拉机手裴旭变卖家具，闹着返城；摩托车驾驶员 赵爽拿匕首要挟医生开返城诊断书，被场长吴加恩抓住，正要制裁，黎庶赶到。黎庶当场批评吴加恩 徇私舞弊，为知青返城 大开方便之门；他鼓励青年们留在农场献身四化建设。政治部主任 曲沃陪着专程从 北京来为儿子办理回城手续的倪部长夫人来找黎庶，逼他签字，黎庶毅然回绝了她。 赵爽等人深受教育，但裴旭宁可离婚，也不留在农场了。黎庶没有说服和平，和平请示把妹妹与情人也调回城，当父亲的没有同意，只好由女儿走自己的路。在小火车站，黎庶送别女儿和平时，深有感触地说，思想不能遗传。这时，柳正言也因工作调动来向他告别。别了亲人与朋友，黎庶在归途中看到秋天美丽的景色，心情无比激动，无比兴奋，他感到，现在不是“春眠不觉晓”，而是处处可以闻听报晓的鸟啼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