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洁裳为了患病的丈夫莫恨天以及两个儿女的生活，瞒着家人到戏院表演脱衣舞。戏院老板对洁裳有不良企图，一晚，洁裳好不容易逃出其魔掌回到家，恨天得知真相后伤心至极，当场吐血。洁裳为了筹措医药费，第二天无奈又返回戏院，路上恰好遇到旧情人萨罡华。在戏院里，洁裳又和旧同学文师孟重逢了。原来，洁裳、恨天、罡华和师孟本是中学同学。十年前，洁裳因不被后母容留，得到罡华收留，两人相处久了产生感情，然而罡华的庶母从中捣乱，洁裳被诬陷偷东西而被赶出萨家。后来洁裳得到恨天的照顾，两人一同任教员。不久战事爆发，洁裳和罡华失去联系，还听闻了他的死讯，于是和恨天结婚。恨天因不堪抗战期间生活的压力而生病倒下，洁裳只好出卖自己的色相来维持生计。师孟跟着洁裳回到家，罡华也筹到钱赶来了，但恨天最终还是病重离世。经历此事后，师孟决定专心办学，洁裳和罡华带着两个孩子另找新住处，继续从事教育工作。